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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口上小学-----童年记忆

作者:李存德   来源:青岛故事   时间:2017-08-07
  我是1957年9月入沧口小学(现永宁路小学)学习的。出我们家大院门口往东走,不远就是沧口广场南门,从广场南门沿中间马路一直往北走,出广场北门就是升平路,过了升平路右侧就是沧口小学了。


 
  提起上学和第一次进校门,至今我记忆犹新。当时一进校门就被“震撼”了。学校前身是德国占领青岛时期于1913年7月开办的蒙养学堂。此后学校经历了数次变更,现校址及建筑物是国民青岛市政府拨款于1934年建成的。学校前院是三座坐东朝西的二层大楼组成的教学楼,欧美样式,雄伟壮观;楼前是建有跑道的体育场,周围除了有篮球场和单杠、双杠,沙坑等体育设施外,还有供低年级学生游玩的滑梯、转盘、秋千等活动设施。后院有大礼堂和二排座南朝北的平房教室。进校第一天,老师简单讲完话后便组织我们参观学校。当时的感觉:一是惊讶,学校太大了,二是羡慕,高年级学生长的太高了,心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长的这么高大。
 
  在沧口小学学习生活的情景已没有什么记忆了。唯一记忆深刻的是1958年在学校参加了大炼钢铁运动。我们低年级学生的主要任务是收集废旧钢铁。学校除了多次组织我们到当时的南日钢(老沧口人都叫南一钢,这里原本是本世纪初德国人在胶州湾建的第一座钢铁厂。1914年德军战败,日本接管钢铁厂。1945年日本战败,所属设施悉数损坏,厂区变为一片废墟)、北日钢等地去拣废钢铁外,还号召学生自行多方收集。记得父亲当时把家中能找到的譬如铁镢头、铁门栓等零碎废铁交给我,让我交到学校。我还和大院的孩子到处拣废铁。
 
  一次结伴到下街,想从工厂倒出的拉圾中拣废铁,结果废铁没拣着,反而受到父亲的训斥。因为那时工厂的大卡车装载着工业拉圾,一直开到海边往海里倾卸,在斜坡上拣东西是十分危险的。在此期间我们学校发生了一起因拣废钢铁致学生死亡事件,彻底中止了我们拣废钢铁的行动。当时我们学校西边有个大斜坡,是钢厂倾卸废渣所致。学生放学后,都到这里挖找废钢铁,洞越挖越大,结果造成塌陷,把一名学生压在里面,经抢救无效死亡。这件事在当时震动很大,各个学校便不再组织学生拣废钢铁了。印象最深的是当年大炼钢铁时,沧口广场里建起了许多小高炉,只见一个个土炉喷着火苗,冒着浓烟,场景甚是壮观。待大炼钢铁高烧过后,广场一片狼籍。
 
  59年年中我们搬到永年路不久,当年11月新建成的升平路小学也正式运转开课。学生是从沧口小学、永平路小学调拨的。因我家离该校较近,所以被转到了升平路小学。学校坐落在升平路中段南侧,校园北面是一栋二层楼教学楼,东侧建有一排平房,主要是大队部、食堂、单身宿舍和仓库。校园东侧由北向南有一,排水沟。厕所则建在西北角的高岭上。整个校园高低不平,黄泥沙土质,遇到雨雪天气,地面十分湿滑。


 
  在这个学校里,我从三年级上学期开始,一直读到六年级。这四年的小学生活是我一生最为美好的时光。最难忘的当然是与少小无猜、天真无邪的“发小”之间所发生的点点滴滴。娇嫩面容的微笑,恶作剧的窘态,伶牙俐齿的争辨,转嗔而喜的泪水。记得班中恶作剧大都是男生针对女生的,什么往女生脖子里放草,小石块;在纸上写上字,贴在后背上;后排抽前排的櫈子;坐着伸腿,别倒进教室的同学等等。特别是放学后,我们像一群出笼的小鸟,排着队回家,一路上说说笑笑、打打闹闹,然后分成若干个学习小组,到同学家中写作业。那时我们都愿意到女同学家写作业,等她们写完了,我们照抄一遍就可以了。所有这一切像一幅幅美丽的图画深深的印在心中,几十年过去了仍恍如昨日,每每想起总有一股暖流充满胸膛。
 
  在上小学期间,虽然老师对我们的学习抓的很紧,课后布置很多作业,但我们好像没有把学习放在第一位,最迷恋的是那些让人着迷、欲罢不能的儿时游戏。那时在学校里玩的游戏,大多都是集体游戏,如:丢手绢、捉迷藏、跳房子、跳绳、翻手绳、老鹰抓小鸡……这些都是女生非常喜欢的。印象比较深的是女生跳皮筋:“马兰开花二十一,二五六,二五七,二八二九三十一……”  写到这里,自己仿佛又回到了50多年前,眼前又呈现出小女生们边跳边唱的情景,让人倍感亲切和温暖。 翻手绳,也是女生特别喜欢的游戏。课间休息时,女生三五成群,绳圈在他们的十个手指间不停地翻飞。翻手绳的造型非常多,每一个造型都有自己独特的名字,比如除了面条、大桥、饼干、降落伞等,还有女巫帽、星星、飞蛾以及无法破解的“巴黎铁塔”等等。


 
  我们男生最迷恋的是放学后,二、三个同学在一起玩的游戏,这也是我们每天都急切盼望快点放学的主要原因。当时玩的最多的是扇纸牌、弹玻璃球(青岛话:弹蛋)滚铁环、抽陀螺、抓石子、打尜(ɡá)、扛大将等。游戏开始时,先进行“逮七逮”,也有叫“将军宝”的,就是“包袱、剪子、锤”,来决定谁先开始。我们几个同学聚拢在一起,伸出右手,一边用力跺着脚,一边大声喊着:“逮七逮!”,或者是“将军保”。女生则不用手,而是用脚,她们面对面,相距大约一米,跳起来进行对决:两腿左右分开是包袱,前后拉动是剪子,一起并拢即是锤,谁赢了谁便首先开始。


 
  扇纸牌是用纸叠的,四四方方的,有正反面,一面平面的,一面有十字花的。打法就是大家把牌都扔在地上,按顺序拿起自己的纸牌扇地上的那张牌,把地上的牌扇成反面就算赢,牌就归自己了。后来还玩一种“拍画”的游戏,就是那种印的比较精美的、有各种人物的小画片,放在地上,用手拍,把牌拍反过来就算赢了。
 
  弹玻璃球玩法比较多,复杂一点的是打“老虎洞”,就是在地上挖出五个坑,谁先打完五个坑,就变成“老虎”,然后打着谁,就把谁的玻璃球吃掉。简单一点的就是互相打,打中了就算赢。开始很少同学有玻璃球,我们都是把杏核(青岛话:杏嗀hù)当作玻璃球来弹。 抓石子,在那个玩具匮乏、生活困难的时代,小石头这算是最廉价的玩具之一,几乎每个同学的书包里都会装有这样一副石子。玩时将5至10颗石子在桌面上或地板上丢开,拿起其中一颗向上抛,趁上抛的石子未落下前,抓起地上第二颗石子,再接住向上抛的石子。如果抛起的石子没接住,或者桌面上的石子没抓起或没抓够数量,或者抓石子的时候手碰动了桌子上的其它石子,就结束游戏,谁赢得的石子多谁就胜利。后来,女生把石子换成了“沙布袋”,看起来比抛石子洋气干净了许多。


 
  扛大将,就是找一些树叶柄,然后跟对方的树叶柄交缠在一起,用劲拉,PK一下谁的结实,谁能够最终保持他的树叶柄不被别人拉断,那么,他的树叶柄也就毫无争议地被授予“大将”美名了。每当秋风扫落叶之时,我们都会捡拾起一把把树叶,去掉叶子,只留下树叶柄。然后把树叶柄塞到鞋里,踩上几天以增加树叶柄的韧性。每到我们下课或放学后,互相叫喊着“来,扛大将,扛大将”,然后坐在地上,把鞋一脱,拿出树叶柄,就PK起来,不久便传来了胜利者阵阵的欢笑声。


 
  从59年转入升平路小学,到63年小学毕业的四年间,正值国家生活困难时期,我们家搬到牛毛山下的沧口医院宿舍居住,是偏僻了一些,但却让我感受到了在城区感受不到的乐趣。日子虽然过得清苦,但因自己年少无猜,不解忧愁,生活中依然充满了欢乐,那时发生的事情,至今仍难以忘却。
 
  记得当时,我一有时间我都会与同学结伴到牛毛山上玩。夏天下水库游泳,从水沟里捞小蝌蚪和小麦穗鱼,装在罐头瓶里玩。用大扫帚扑蜻蜓。上山专捕捉一种叫登大山的蚂蚱,用狗尾巴草串在起来,然后用火烤着吃;秋天上树掏鸟蛋,用弹弓打鸟。到我家东面的坟地里和东面大沟里捉蟋蟀,挖豆虫;冬天堆雪人,打雪仗。特别是夏秋两季整天在草丛里走,在乱石堆里翻动,结果两腿都让毒虫咬了,长了很多的疮。那时年令小不在乎,抹点红蓝药水了事。有时鼓包化脓了,就用双氧水消毒。双氧水滴到疮面,不但冒沫,而且还吱吱的响,当时虽然很痛,但事后又忘了,仍乐此不疲地,天天到山上去玩。至到现在我腿上还能隐约看到当年那些因长疮而留下的伤疤。


 
  记得有一年的夏天,傍晚我和父亲上山照看种的庄稼。那天刚下过雨,又赶上月中,月亮高高挂在天上,地上铺满亮晶晶的银色,趁着月色我们比以前多干了一个小时。当我们下山时,远远看见山下水库泄水口处银光闪闪,走近一看:哈!全是活蹦乱跳的鱼儿,这下可把我乐坏了。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水中,伸出双手就抓,鱼儿浑身太滑了,根本抓不着,两下没抓着,其他的鱼都游回水库了。眼看这么多的鱼抓不到,我心不甘,便回家拿来一个洗脸盆来捞,费了半天劲,好歹捞了几条。父亲怕有危险催我回家,我也只好罢了。


 
  说起牛毛山下的水库,还真有些故事。每年夏天我和小伙伴们都会到水库洗澡,说洗澡是因为那时还不会游泳。沧口虽也临海,但从我家到海沿还有一段距离,而水库就在家门口,所以我们经常会聚在这里游玩。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水库边嘻闹,其中一个小伙伴一下子把我推到水库中,当时有点害怕,但我很快就游到岸边,从那以后我便学会游泳了。有一次,我和同学们一起到水库游泳,突然听到一个妇女大声喊:“快来啊,有人掉水里了”。我们抬头一看,发现不远处有个小孩在水中不断扑腾,很快水就没过头顶了。这时,只见在附近游泳的我的一个同学,听到呼救后,马上游过去揪着小孩的头发,把他拽到了岸边。原来在水库东北面岸边有个突出的土堆,有些小孩子在上面玩,那个小孩就是不小心,从土堆上滑到水库里的。把小孩救上来,看看没有事,我们就继续在那儿玩,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。这要是搁到现在,我那个同学就是一个舍身救人的少年英雄了。


 
  这个水库面积不算大,水库的水都是从山上流下来的,水面上时常会发现有水蛇之类的动物。遇到下大雨,会冲下包括骷髅头骨一类的各种各样的东西,所以我们小孩只敢在岸边玩,不太敢向深处游。有一次中午天气特别热,在嘻闹中,我从水下靠近岸边的地方抓了一把泥,向小伙伴身上扔去,没有打着小伙伴,泥巴落在地上,结果神奇的事情发生了,泥巴“喇”的一声燃烧了,是一种蓝黄色的火焰,冒着白烟。当场不觉得害怕,只觉得好奇,随后小伙伴们纷纷下水,抓起泥巴往地上一摔,结果都着火了。当我们正在纳闷这是什么东西时,不知谁说:这是不是大人说的“鬼火”,看看手上的泥巴是白黄色的,闻闻还有一股恶臭味,这时觉得有点害怕了,纷纷洗净手上岸了。后来才知道这是“白磷”。水库里的“白磷”大都来自动物的骨头,当然也包括人的骨头。“白磷”在水里不会燃烧,一接触氧气和轻微的摩擦就会自燃。知道真相后,联想到水面上飘着的骷髅头骨,从那以后我们再也不去水库游泳了。
 
  那时我家位于我们这趟平房的尽东头,紧靠永年路,房子东屋山头上按有一盏灯,所以到了晚上我和小伙伴们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在这里玩耍。至今记忆深刻的有两件事:一是抓蝼蛄玩。那是在一个夏季的晚上,在我家屋山头灯光的照射下,各种飞虫都聚集而来,飞虫在夜空中飞来飞去,多的时候经常碰到人的脸上。其中最多的要数又黑又大的蝼蛄了,它飞飞落落,多的时候在地上一把就能抓好几个。我们从抓到的蝼蛄中,挑选出个头最大的,在它的脖子处拴上一根绳,绳的另一端拴上火柴盒,盒里装上一点土,然后放在地上看那一个跑的快。由于盒里面有土,蝼蛄根本飞不动,只能奋力往前跑,真是太好玩了,这也算是我们自己发明的一种新玩法。


 
  还有一件事,让我记忆深刻。有一年夏天的晚上,好像是大暑时节,我们和往常一样来这里玩,夜空中突然飞来了好多莹火虫,它们的尾巴上发着黄绿色光,在空中互相追逐,穿梭飞行,像无数个星星在闪烁,在飞行。刹间仿佛一下子置身于奇幻的精灵世界。我们高兴极了,纷纷捕捉莹火虫。为防止莹火虫飞走,我们把捉到的莹火虫放在瓶子里,然后仔细观察它是怎样发光的,觉得十分新奇。这是我平生第一见到莹火虫,也是至今唯一的一次,当时的美好画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多年之后,当我读到杜牧的“银烛秋光冷画屏,轻罗小扇扑流萤”的诗句时,当年的美好画面又展现在我的眼前,不禁暗暗自庆幸自己曾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莹火虫的经历。
 
  我是1963年6月从昇平路小学毕业,是这个学校的第三届毕业生。我们一班原来有50多名同学,到五年级时,学校进行重新分班,我留在一班,全班有36名学生。其中男生 21名,女生15名。其他的同学分别被分到二班和三班。


 
  记得在分班前的四年级,我们班发生了一件令人痛心的事情。那是在生活困难的1961年,有一天,学校组织我们参加劳动,好像是挖土垫操场。男同学负责刨,女同学蹲在地上装筐。同学都争先恐后地干着,突然一个女同学大叫了一声,我一看,原来一个男同学,用镢头把一个女同学左手的大拇指切下来了。
 
  我亲眼见女同学的左手血流如注,切下的那段大拇指在地上,毫无血色。当时我们都吓坏了,连忙与老师一起把同学送到医院。由于当时的医疗条件差,女同学的手指没有接上,造成了终生残疾。等到女同学伤好回校上课时,我们已分班了,那个男同学已分到别的班了,从此两人再无交集。直到我们毕业53年后的同学聚会,两人才再次见面。其实男同学在此之前曾多次寻找女同学未果,此次见面,男同学既十分激动,又万分愧疚,不断地道谦,请求原谅。女同学非常大度,她说:这件事已过去50多年了,想当初也未责怪你,甭说现在了。同学们听后都非常感动,纷纷说,这发小的同学之情真是太珍贵了。
 
  我们一班男生中有个“三大德”之说:顾建德、王信德、李存德,这还是我们班主任最先叫起的。“三大德”除了学习较好外,爱玩调皮也是出名的。记得有一次,我们几个逃学,不敢走正门,便从学校东墙搭肩爬上去溜号了。第二天下午上体育课,老师说先在教室上,我就觉的有什么事会发生。果然老师说:昨天爬墙逃学的都到讲台前来。我们都乖乖的走到讲台,老师说:站好了,我们身子都挺了一下。忘记了是谁,可能老师嫌他没反应,上去就踢了一脚,该同学不敢吱声,赶紧爬起来重新站好。我们当时都想,老师之作以这样做,都是为了我们好,没拿这件事当回事。其实我们最怕还是老师告诉家长,所以我们只能是既不敢怒,又不敢言。


 
  我们“三大德”的家住的都很近,王信德和我是同一个宿舍,我家南面隔一趟房就是他家。放学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写作业和玩,是非常投缘的“小集体”。记得那年王信德在学校玩跳马游戏,就是一个人站着,另一弯着腰当马,头顶着站着那个人的肚子,两手揽着腰,其他人轮流跳上去。轮到王信德跳,他没跳好摔下来了,结果右胳膊的前小臂骨折了。他在家养伤,我去看他,发现他不但不沮丧,而且还挺得意:“这下可尽情看闲书了”。
 
  王信德人聪明,善健谈,爱好文学,看了不少的书。小学毕业后,我考了铁中,到四方区上学了。虽然我们分开了,但我们仍然会在晚上和节假日一起玩,一起聊天,经常一谈就到深夜。碰到好书,我们总会互相交换看,而且还会交流看书的体会。那时我们交谈的大都是外国小说、戏剧和电影。碰到我未看而他看过的书,王信德都会从头到尾,绘声绘色地讲给我听,故事太长经常会讲到深夜,讲不完隔天会再接着讲。记得他讲过“福尔摩斯侦探”、“海底二万里”、电影“乱世佳人”、“卡萨布兰卡”等。我们还交换看过风靡文革的“手抄本”,如《一双绣花鞋》、《梅花党》等。


 
  68年初我离开青岛到潍坊上学了,我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。不过,逢年过节我回青,他知道后必定到我家看我。不知何时起发现他变得寡言少语了。这期间他曾写过小说、电影剧本等。答应给我看,结果没有下文了。也许是他父母先后去世,家境左支右绌,或因个人境遇等原因,使他性格突变,年纪很大了仍孑然一身。之后我们宿舍拆迁,他家搬走了,便没有了他的消息。后经多方打听,依然杳无音讯。?到 2017 年初,顾建德发来信息说:从他弟弟处打听到他现在上海浦东,?名叫“痴狼教授”。我在?上果然搜到了他的消息,得知他正在拍摄动画?。这时建德?传来他的电话号码,我便?上与他接通了视频电话。多年未?未闻其声,今?视频?相?相谈,真是令?感慨万千。当得知他有了??的公司,并正在导演、拍摄??编写的 100 多集的?型动画?,?中倍感欣慰。
 
  2016年9月同学们聚会后,我写了一首《岁月的岸边》——献给老同学,把这首诗做为此文的结束语。
 
  岁月的岸边
 
  ——献给老同学
 
  我站在岁月的岸边,
 
  看年轮晃过。
 
  摇曳中,你来了,
 
  风雨沾满了衣衫。
 
  粼粼的水面,
 
  闪动着若素的面容,
 
  缓缓的浪花,
 
  诉说着往事绵绵。
 
  我站在岁月的岸边,
 
  看世间轮换。
 
  金秋中,我们来了,
 
  斑斓尽染了心田。
 
  一条线系着思念,
 
  一条船把真情装的满满。
 
  梦想的彼岸在招手,
 
  那儿定是彩霞满天。
 
  (照片:除文字注明外均来自网络)